本帖最后由 PennWoods 于 2013-8-17 20:0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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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Barry Snell, 全文于2013年5月3日发在 Iowa State Daily网站.
原文链接:
另附本日(2013年8月15日)的网页打印。
—————————————————————————— 唤醒沉睡的巨龙
By Barry Snell
PennWoods 译
最近在美国爆炸案频发,即便是这样,所有的主流媒体似乎更倾向于报道枪支暴力事件。这些恶棍媒体认为只有死亡是新闻,而且只有这些被蓄意谋杀的受害者才有新闻价值。所以当这种恐怖袭击发生后,报纸和广播电台都会集中报道,从而使这类事件的影响看起来更糟糕。
要理解这一点,让我们来看看媒体是如何报道德州化肥厂爆炸事件和波士顿马拉松爆炸案的。在笔者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德州化肥厂爆炸已经造成至少14人死亡,200人受伤。而波士顿马拉松爆炸案造成三人死亡,一百余人受伤。我们来看看媒体对这两个事件的报道:得克萨斯州化肥厂爆炸事件充其量只在电视上出现了一天,而我们还会在未来的几个星期里继续从各种媒体听到关于波士顿马拉松爆炸案的报道。
媒体实际上并不在乎得克萨斯州化肥厂爆炸事件。而一旦一个孩子在一场比赛中被害,波士顿爆炸事件就成了一个政治道具。以桑迪胡克惨案为背景,两派政治势力在从控枪到移民问题的角力过程中把波士顿爆炸事件当作一个陪衬,互相指责。你会问,那么德州化肥厂爆炸事件算什么呢?对主流媒体来说,那不过是几声蟋蟀叫而已。最近的研究表明,过于依赖大众媒体的人们往往会没有安全感,并且事实上对当前的事件没有什么真正的了解。换句话说,他们不能区分新闻、传闻和新闻评论。
但是,当涉及到枪支和犯罪这种后果严重的话题,美国人已经不能再容忍媒体的夸张,误导和造谣。
我们日报社(爱荷华州立大学日报)有很多自由派专栏作家。我是一个保守派,但我对他们没有意见,因为只有他们会来应聘这份保守派通常不屑的工作。这是个自由的市场,伙计们,且忍着吧。但我们的许多自由派专栏作家都是我的朋友,我也会和他们在工作之余交流。和其他人一样,他们似乎对枪这个话题有他们自己的见地——参见过去几周本报的社论栏目。
和他们在一起工作可谓大开眼界。作为助理编辑以及朋友,这些专栏作家们不论从专业或是个人角度来说对我都很重要。这份工作使我更清楚地认识到人们通常喜欢对他们没有任何个人经验或专业知识的东西发表意见。比如枪。
每当日报社的人们在谈话或是编辑委员会会议上谈及枪的问题,社论编辑迈克尔贝尔丁几乎总是跟我说,“你应该为此写个专栏!” 我一直很犹豫,抑制着自己要写这篇社论的冲动。因为我在2011年和2012年初写了三篇与枪有关的专栏文章,而这足够让这些家伙给我贴上“枪迷”这个标签了。
我可以理解其他人希望我写一个关于枪的专栏的愿望。我可能是这里能找到的专家级的选手了,所以由我来写有关枪支的文章是完全合理的。我不想用我的“枪履历”来烦你。但我只想说,在2011年来到爱荷华州立大学之前,我靠与枪支为伍来生活。我也拥有那么几张纸能证明我对枪支还懂一点。
然而今天,我决定打破我在枪支问题上的沉默,我要最后再对这个问题发表一次评论——这是我为爱荷华州立大学日报写的最后一个专栏。
无需经验 我认为在对枪支问题的辩论中,谁也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专家。而现实中,每当涉及到枪支的问题,人们似乎只需要发表自己的意见。即便是自由派也同意,在关于枪的辩论中,任何真正的,诚实的辩论都是不可能的。多年来,我常常在想,这是因为我的辩论队友都是疯子吗?应该不是,至少我觉得我还算正常。当然,我们的队伍里还是有一些我们都希望没有的二货。这种二货在任何队伍里都有。
但是,所有我所认识的拥枪的人都是正常的人。这些人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他不告诉你他拥有枪,没有人会知道他们拥有枪。事实上,持枪者的数量之多,如果正如媒体所渲染的,所有的拥枪者都疯了,那么美国每天的犯罪数量肯定赶得上目前十年犯罪量的总和。而CNN就会有一些真正值得报道的东东,而不是整天八卦。
也就是说,拥有几亿支枪的一亿拥枪人士,每天都在和平的为社会做贡献。我们中的许多人甚至直接以保护这个社会为生。
自桑迪胡克枪击案后,我认识我们不能与反枪派进行一个理性辩论的原因在于,反枪派认为他们的对手必须首先承认枪是个坏东西。而且在我们开始谈话之前,我们必须承认我们是坏人。如果不接受这些假设,我们是不可能和反枪派进行任何对话的,而且很快我们就会被称为杀人犯,是一群不道德,令人恐惧的社会渣滓,。
你可能也会认为这很夸张,但这都是我从与一些我认为是朋友的人的交往得到的亲身经历。我每天都可以在电视或报纸上看到诸如皮尔斯·摩根德和唐纳德·考尔(DesMoines Register,一个原作者所在城市的本地报纸)这样的人。后者居然说像我这样的人是愚蠢的,疯狂的,而且应该被自杀。 YouTube满是这样的例子。随便谷歌一下您就可以找到大批拥枪的美国人被讽刺,嘲笑,以及被媒体歪曲的例子。
TMD,更糟糕的是,最近一个小孩竟然因为在午餐时把一块糕点啃成枪的形状而被学校开除。在我看起来他啃出来的那个形状更像是爱达荷州。 对我们遇到的任何公共政策问题,自由主义者总是疾呼,“我们需要一些专家来解决这个问题!”这是一件好事。但是一旦涉及到有关枪的问题,反枪人士就完全的忽视对枪的专业知识在解决这类问题上的作用。这些人可能从来没有开过枪,甚至从来没有摸过真枪,他们对枪的印象可能是仅仅从看电影或是阅读一大堆极端自由主义读物,例如琼斯母亲,等中得来的。拥枪的人事实上可能对自己的爱好或专业知道的更多,但他们却没有站出来反对反枪人士戏剧性的哭闹。
既然反枪人士在关于枪的问题上装傻,并公开讨厌,鄙视和嘲笑拥枪人士,那么他们又如何期望我们会如他所愿的做到对话桌前呢?要真正的进行一个关于枪支问题的讨论,我们首先必须建立起对对方起码的尊重和信任,哪怕只是一点点。
温水煮青蛙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反枪人士总是声称大约90%的美国人支持这个枪支控制措施,或65%的受访者支持那个控枪措施,就好像在美国多数人的意见就应该是正确的意见。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你认为美国是一个民主国家,而它实际上是宪政联邦共和制。在美国,单个个体的权利神圣不可侵犯,而我们的这个政治体系设计的是旨在保护个体的权利不受侵犯。那些情绪暴徒并不统治美国。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他们反复说他们“尊重宪法第二修正案”,然后继续重复他们是如何尊重美国的狩猎传统的。我们不相信你,因为你必须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才会认为第二修正案讲的是狩猎。我希望人们不会如此愚蠢,以至于我不得不明白地讲:第二修正案是用来限制政府的暴政。仅此而已。我们的创始先父根本不关心狩猎,因为他们在写那本被称为“宪法”的“小册子”之前刚刚解决了与英格兰发生的那场被称为“革命战争”的“小冲突”。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他们骗人。美国总统奥巴马当面说他不会干预拥枪或第二修正案,然后一转身就去推动国会去干涉。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他们任命了一个狂热反枪的撒谎大王,亦即美国副总统拜登,来领导一个“专案组”来 “解决”所谓的“枪支问题”。而他“解决”“枪支问题”的方法却是只和那些反枪的特殊利益团体谈话,却把我们拥枪派晾在一边。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他们告诉我们他们不想禁止枪支,他们只想实施他们所谓的“基本常识枪支法”。但像一个善于误导的魔术师一样,他们同时却对其他人说他们想禁掉所有的枪。在有些反枪人士试图用谎言来安抚我们的同时,另一些反枪人士正在提交禁枪法案的草案,而这些法令如果通过为法律的话,将会把我们自动的变成严重罪犯——罪名是:拥有火器。莫须有!反枪派们,你们可以卷起你那所谓的“老爷爷条款”并把他们塞到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如果那是什么我们的子孙60年以后用不到的东西,那么我们现在也不需要它们。[译者注:老爷爷条款,grandfatherclause,意为如果新的法律禁止拥有某种火器,那么某公民在该法律生效之前所拥有的该武器可被认为合法拥有。任何人在该新法律生效后则不可拥有,否则即为违法。该条款通常被政客们利用来哄骗民众从而通过一些恶法。个人人为和那个与猴子有关的朝三暮四的故事颇为类似。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他们耸人听闻的预测说,如果允许公民隐蔽携带枪支,那么美国将变回到以前的狂野西部,每一个街角都会发生枪战,我们的街道将会血流成河,我们不相信禁枪派,因为我们知道,目前有数以百万计的美国人拥有携枪证,而这些携带枪支的公民的作案率比不携带枪支的公民要低得多。我们很清楚这些事实,因为我们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不是罪犯。目前在美国几乎任何地方都有合法携枪,你猜怎么着?这些地方的暴力犯罪非但没有增加,反而持续下降。多么令人震惊的事实哦!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他们说,枪支管制是为了控制犯罪。反枪人士声称,他们要禁止所谓“攻击性武器”是为了制止犯罪和“拯救孩子”。然而,我们自己的政府却说,攻击性武器只在不到2%的枪支犯罪中使用过。司法部研究报告说,上次的攻击性武器禁令(1994-2004, 克林顿政府签署的禁令)对阻止犯罪的作用很少,甚至根本没有什么影响。其他研究表明,枪支管制甚至可能促进犯罪(这些高犯罪率的地区通常也是推行严格枪支管制的地区)。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当他们 大声疾呼“救孩子,我们需要枪支管制 ”时,我们 就很搞不明白 了, 为什么反 枪的自由派可以赞成堕胎。因为 是个人就能想明白, 如果禁止堕胎 的话,每一次停止堕胎那就挽救 了一个孩子啊。我个人 并不 是狂热地反对堕胎,但 当堕胎合法的原因是为了保护一个女人的个人权利 ,任何不和谐的杂音就都显得没有意义了。 够伟 大!但 “保护个人权利 ”这个说法听起来 是不是很熟悉 呢? 由于一些奇怪的原因, 反枪人士认为我们开国 先父们在那个“个人权利列表 ”的顶部 涂上了一笔“集体权利 ”。嗯,先父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样做很有道理 么?[译者注:个人权利列表 ,Bill of Rights,指美国宪法第一至第十修正案,“其中,最初的10个修正案是一次性被通过的,因为其主要规定了人民的权利和对政府的限制,因此被统称为权利法案”详见:https://zh.wikipedia.org/wiki/%E7%BE%8E%E5%9B%BD%E5%AE%AA%E6%B3%95%E4%BF%AE%E6%AD%A3%E6%A1%88
真相,背叛和谎言帝国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他们故意误导从而挑动无知者的愤怒情绪。我们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他们说美国每年有超过30,000人死在枪下。从技术上来讲,他们在陈述一个事实,但他们却隐瞒了一个关键信息:这三万名死者中只有一小部分是谋杀,而大多数是自杀和事故。我们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很明显事故和自杀不应该计算在犯罪率中,但是他们却把这些都算进去,然后一股脑都怪到我们身上。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在美国自杀是人为死亡的首要原因,而暴力犯罪在近几十年一只呈下降趋势。同时,每天有10人死于溺水,87人死于中毒,每169分钟有人死于火灾,每年有超过20,000名成年人死于坠落,近31,000人在车祸中丧生,近2000个人被刺死。甚至锤子也可以用来杀人。然而,每年只有不到14000人死于各种枪械。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美国目前不仅暴力犯罪率接近历史最低,甚至大规模枪击事件也都在下降。我们不相信反枪人士,因为他们没有认识到这些大规模枪击事件都发生“无枪区”。荒谬的是,正是这些禁枪的无枪区吸引了杀人疯子来射杀大批手无寸铁的无辜平民。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虽然校园枪击案一直在发生,但其发生率却一直在下降。而媒体却拼命鼓噪,极力要把这个问题的严重程度歪曲到看起来比其本身要严重的多。我们不信任反枪派,因为他们忙于激化无知民众的情绪,而这些愤怒的民众把他们的愤怒情绪撒在我们身上。反枪派妖魔化我们,因为我们反对对这类枪击事件的过度反应,而且我们强调犯下这些罪行的人都是精神疾病患者,而这些都不是反枪派所关注的重点。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尽管他们自己努力捍卫宪法第一修正案,他们却瞧不起我们奋力捍卫宪法第二修正案——本来我们可以在捍卫权力的斗争中并肩战斗的。我们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捍卫宪法第一修正案的人是英雄,但捍卫宪法第二修正案的人就成了杀人犯、社会渣子。我们有宪法第一修正案日;我们有宪法第一修正案周,无可非议这些都是近乎神圣的国家庆典活动。但反枪人士却使用宪法第一修正案赋予他们的权利来嘲笑任何类似的庆祝宪法第二修正案的活动。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反枪人士认为我们只是“一个带枪的愚蠢乡下人”。甚至在互联网上,我们都被形容为是令人可怕、无情的人,我们都是杀婴儿的杀手,我们都支持国内的恐怖主义。我们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连我们自己的总统都宣称,像我这样的人是“充满了怨恨”,并且“顽固于我们的枪支和宗教”。如果不信,您可以自己去阅读最近网上任何与枪支有关的文章后面的评论部分。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他们意图栽赃陷害我们。我们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我们知道,我们这100万人是和平、守法的公民。我们和任何一个自由派一样爱这个国家,这个社会。然而,当一个以前被定罪的重罪犯在从监狱中被释放出来5天之后,用偷来的枪去杀人;或是Newton枪杀案之类的事情发生,人们认为是枪支的错,自然而然的,也就是合法枪支拥有者的错了。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当波士顿马拉松爆炸案这样的事件发生时,每个人都很正确地指责恐怖分子,而不是炸弹。没有人高呼要控制炸弹,因为用炸弹杀人已经是非法的了—— 就像用枪支杀人也是违法一样。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 因为他们对于用枪来保护我们存在的银行的钱,保护我们的政治家和名人毫无意见,但他们不允许对我们用枪来保护自己,我们的家庭,甚至是我们在学校的孩子。立法巨魔DianneFeinstein大喊大叫不允许我保护我的生命,丫自己却很安全的躲在武装警卫的后面。哦,对了,丫还有加州的携枪证并拥有.38左轮手枪。[译者注:一般人在加州几乎不可能申请到携枪证] 我们不相信反枪人士,因为他们告诉我们,我们的命并不重要,或至少是不如Snooki这样的名人重要,谁让她有钱呢,人家有足够的金钱去雇佣武装警卫。
危险的仆人和可怕的主人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他们完全不懂什么是真正的保守主义,尤其是保守主义中关于保持传统和长期以来的原则那一部分。我们不相信反枪人士,因为美国革命就是由于英国企图冲到Concord去没收殖民者的火枪和火药实施控枪政策而拉开序幕的。正是由于全世界都听到了LexingtonGreen的枪声,所以拥有枪支标志着一个人成为了一个公民,而不是一个从属于君主制国家或专制的政府的附属品。我们不相信反枪人士,因为他们更喜欢后现代世界,因为任何事情都意味着点什么,因此他们不明白传统的力量和保持传统的必要性,或者至少那些他们个人所不认可的传统。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他们当面跟我们说,第二修正案在当今无关紧要,应该废除,因为半自动武器时不存在人权法案,然而他们一转身就声称第一修正案应该保护广播,电视,电影,视频游戏,互联网,域名,Facebook和Twitter。如果我们将自由派对于宪法第二修正案的逻辑用来对待宪法第一修正案,那么第一修正案应该只适用于小镇上的言论家和手工印刷的书籍和报纸,仅此而已。即使用2号铅笔或圆珠笔写下的东西都将不在被宪法第一修正案所保护的范围内。同样的,在这自由主义的逻辑下,那些18世纪90年代后形成的宗教也将不会被宪法第一修正案所保护。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当自由主义者在寻求扩大政府监管和服务时却在试图遏制宪法第二修正案,尽管自由主义者可能并没有恶意,而且扩大政府监管和服务这些诉求本身可能并不是坏事。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不相信反枪的人,因为历史告诉我们,每一次种族灭绝和大屠杀都是以政府权力的扩张和枪支管制为先导的。我们不信任反枪的人,因为美国的枪支管制是植根于奴隶制和种族主义的。更有甚者,一些美国的现代反枪支的法律直接照抄前纳粹的禁止犹太人,黑人,同性恋者及其他“不受欢迎的人”拥有枪支的禁枪法律。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反枪人士告诉我们说只有警察和军队应该拥有枪支(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我们这些屁民则要信任政府,放弃我们的枪。我们不相信反枪人士,因为我们知道,尽管在上个世纪有数以百万计的人被他们自己的政府所杀害,我们却没有看到任何要求禁止政府拥有枪支的法律的提案。然而,当仅仅几千人被平民罪犯所杀害时,数百万像我这样的人没有犯任何罪行的美国公民却成为替罪羊,要忍受这些感情冲动的反枪偏执狂对我们拥枪权利的限制,甚至个人迫害。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他们总是哀怨地声称NRA是阻碍反枪支法律通过的障碍。我们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它永远也不会明白,这并非NRA本身有什么权力,而是数以百万计的NRA成员和其它数以百万计的非NRA成员的美国人在支持它和它的使命。 NRA恐怕是美国最大的私人组织,它的规模或许与其影响力有那么一点点关系吧?我们也不相信反枪人士,因为他们太无知,并不明白NRA仅仅代表了我们中的少数而已。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当他们为9/11,Aurora枪击案(科罗拉多州)或SandyHook枪击案(康涅狄格州)中的受害者们哭泣时,他们感谢上帝他们当时不在现场;而我和其他的拥枪人士却为我们当时不在现场而哭泣,我们问上帝为什么我们不能在那里。我们中的许多人希望我们乘坐在9/11的飞机上,并非我们要寻死,而是我们有活下去的愿望。这一切是因为当我们静静的坐下来,当我们对这个世界的杂念都消失的时候,这个想法就悄悄的萌生于我们的脑海:(如果事件发生时我在那里)我能改变事件的结果吗?
拥枪人士不信任反枪人士,因为我们就是他们所称的“牧羊犬”,而我们为此称号感到自豪。然而,反枪人士取笑我们,挖苦我们是“牛仔”,“崇拜者”。拯救他人的生命,并且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去拯救他人的生命在这个国家一度被认为是一种美德。反枪人士为这个国家的道德沦丧而义愤填膺,但事实上该愤怒的是我们。我从来没有公开的表达这些感情,因为这些都是很私人的感情。因为你贬低我们,激我说出这些很私人的东西,请允许我对你说一句:“操!”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反枪人士,我们不信任您。而且你们也没有给我们任何相信你们的理由。和您一样,我们拥枪的人每一天都在遵守法律。我们捍卫你的国家,保护你的社区,教育你的孩子,在你生病时照顾你,当你去法院起诉那些伤害你的人时保护你。我们为你做饭,为你运来货物,为你构建你的家园,为你疏通下水道,为你提供电力,为你制造建造汽车,还为你修理汽车。
我们无处不在,我们与你和平的共处。你是我们的朋友,邻居和同胞,我们为这些自豪。当极端分子驾驶飞机冲入我们的建筑时,我们和你一起哀悼;当飓风夺去人民的生命时,我们和你一起哀悼;当罪犯和精神病患者杀死数十名学童时,我们和你一起哀悼。当美国赢得了金牌时,我们与你一起欢呼;当恐怖分子诸如本拉登被绳之以法时,我们与你一起欢呼;当由美国制造的机器在火星上登陆时,我们与你一起欢呼。
请您告诉我,除了放弃我们的权利,向你跪拜,并承受你们整日的攻击外,我们怎样做才能赢得您的信任,您的爱和对我们的接受?
反枪人士给像我这样的人贴上“SB枪主”这样的标签,尽管我们自己认为我们对枪很着迷。我们享受枪械,但我们并不被枪械所定义,我们只不过在享受和珍惜这个权力,这个价值观:正如我们也享受和珍惜许多其它的权利和价值观。而这些权利和价值观也正是反枪人士所珍惜的,比如第一修正案,以及人权法案所保护的其他基本权利。
反枪人士在这一点上是绝对正确的:我们已经不可能对这个问题进行任何理性的辩论。反枪人士根本不明白枪是什么东西,他们不明白犯罪,他们并不了解美国的历史和传统,他们不了解拥枪人士而且不想去了解,而且他们贬低像我这样的人,认为我们只不过是个他们所不能理解的标签,或是个数字。
反枪人士拒绝承认我们的激情,我们的传统,我们的知识,我们的经验,我们的信仰,我们的智慧,我们的权利。反枪人士通过把我们笼统化成特定的标签,固定模式,以及虚假扭曲的统计数据,从而拒绝承认我们的个性。摧毁我们的个性,否认我们的人性?操!
我是众多充满爱心,友好,忠诚和有爱心的人中的一员,我为此而自豪。我是一个受过教育的聪明人。尽管我可能不是最好看的家伙,但我的朋友说我有一个不错的人格(呵呵)。也许更重要的是,我是一个骄傲的美国公民,我会为他人作出牺牲,从而使他们不必作出同样的牺牲。
和大多数反枪人士相反,这些年来我曾担任过社区和国家的各种角色。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些角色常常需要与枪打交道。尽管我曾经穿着制服,扛着枪保护他人的安全,但现在我就是众多我曾经牺牲自己来保护的贱民中的一员。可悲的是,我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多么可怕,伤人的侮辱和背叛! 在读过一本书,从电视上看过一部纪录片,或最糟糕的,在获得了某个学位后,反枪人士突然间就变成了具有专业知识的全能权威。他们对我们应该如何过我们自己的日子指手画脚;当我们发出反对的声音时,他们把那些被害孩子的照片扔到我们的脸上,叫我们闭嘴。因为我们只是一群愚蠢的极端分子,而自由派自己知道什么对美国最好。 反枪人士将带领我们走向一条不归路。你们对遵守美国最古老和最深层次的传统的人们的忽视和误解将在这个国家造成社会裂痕,而这将是我们在美国年轻的历史上从未见过的社会裂痕。你们对导致内战的原因的无知很有可能导致一场内战。而这场内战将更糟,更激烈,比上一次内战持续更长,更致命。
反枪人士可能会认为军方可以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往往用这种说法来驳斥我们。但是军队只有几百万人,而美国有三亿公民分布于近400万平方英里,其中许多人都是退伍军人,所以对这个国家的军事占领是不可能的。街上的大多数警察(和其政治家老板相反)也是亲枪的。再说,如果这些生产军需品的民用工业停止生产军用品时会发生什么?
裂痕已经开始出现,我们必须重修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必须现在就开始 ……
沉睡的巨龙和可怕的决心
我不想在自己的家园经历战争。我也不希望我们的孩子在这样一个美国长大。反枪人士们:请您停止反枪吧,我求求你们了。请看看墙上写的那些字吧,否则就太晚了。
是的,这是个可怕的犯罪问题,是的,这个问题有时会涉及枪支—— 但问题的关键是肇事者,而不是工具。是的,自由派和保守派之间在枪支这个问题上存在一个巨大的鸿沟。尽管我将会站在前列去批评共和党的诸多失误,甚至也会和我的民主党朋友站在一起与批评共和党的这些失误,但这次保守派在枪支问题上却没有大错。
我们和你们一样想让犯罪和杀戮停止,所以我想对这些反枪的同胞们说,只要你否认我们的人性,只要你诽谤我们的尊严,智慧和智慧,只要你试图用我们所不参与或支持的罪恶来笼罩我们,只要你告诉我们,因为我们拥有枪支,所以我们是可怕的人,你会证明自己是绝对正确的——因为我们将不会坐到桌前来和你交谈。
除非某一方以武力争取胜利,否则这个问题将有没有希望解决。请上帝帮助我们,因为我们不会为那些拒绝铸剑为犁的人去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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