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边的朋友,不乏穆斯林,也不乏犹太人。但我留意到,我们之间虽然都能够很融洽地做朋友,但是穆斯林与犹太人之间却永远保持距离。这种敌对的意识是从幼年就开始被父母在闭塞的宗教环境下培养起来的。而在交谈之中,我从犹太朋友听到的更多是对于现状的无奈与他们想要和穆斯林展开对话和交流的欲望;而从穆斯林朋友那里听到的更多的是对于时事的怨恨和对犹太人罪过的数落。作为中间人,我只能选择随声附和,从而继续听到他们的声音。如果要想从根本上消除伊斯兰的狼性,就必须得从早期启蒙教育开始,通过社会公约和福利体系迫使欧洲以及美国的穆斯林难民接受改变,接受同化,但最重要的是,接受当地的法制,leave your Sharia where you came from, and keep your religion to yourself。